绯佑

【JOJO乙女】JO3开始的奇妙冒险(20)

*自爽文,ooc及苏(?)预警

*三部预定cp承太郎

*原女第一人称,有名有脸有私设,避雷警告

*意难平产物,全员存活预定

*小学生文笔注意,不定时沙雕逻辑死

*本章开始原创一段剧情,不喜轻拍

如果以上都没问题,望食用愉快~


Chapter.20 不过尔尔


       阿布德尔的性格沉稳宽厚,这注定了他在陈述时平铺直叙的风格。


       所以当他既气虚又平稳地说出“代理人”是一个职业杀手时,我也只是眼巴巴地瞅着他,希望他能说出更多消息。


       然而,阿布德尔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他的本职是替身百科占卜师,而不是杀手百科。


       代理人是不是替身使者,对他来说也是一个疑问,这个疑问还是刚刚我给他解决的。


       这之所以会是一个暧昧不明的问题,主要是因为“代理人”有搭档,而他的搭档是个百分百的普通人。


       那位搭档杀手代号“镰刀”是一位非常老牌的职业杀手,他和他的搭档“死神”在替身使者杀手圈内也能有所耳闻。两年前,死神突然消失——在这一行内中消失就意味着死亡——代理人就是在这时候出现接替死神的位置,和镰刀组成了搭档。


       他的代号证明了死神的消失与镰刀无关,没有什么搭档闹掰的经典剧情。他既然敢叫代理人,作为死神的代理人和镰刀进行活动,也明示了他与死神关系匪浅,而镰刀则更像是一个领他入行的长辈。


       “几乎没有替身使者会和普通人组队。”阿布德尔那副想不通的表情告诉我,他真的非常想把“几乎”两个字去掉。


       可镰刀是普通人,而代理人——观月拓真——是替身使者。


       事实胜于雄辩,我哥就是那一朵不一样的烟火。


       与我而言,这说得通。


       两年前的某天,去了美国快一年连过年都舍不得机票钱回来的拓真,毫无征兆地回来了一次。


       一见面,他二话没说就把我提溜去了商场。


       等我从头到脚的衣饰全体更新换代,他又牵着我去了游乐场硬是玩到了闭园。


       就算一开始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这么一通操作下来,我就是傻了都该发现他不对劲了。


       我疑惑了一天,也犹豫了一天,最终在路过熟悉的地点,走过难忘的坡道时,郑重地开了口。


       那天也许是满月,洒满老旧坡道的月光明亮得不似它往日在城市里的模样。


       他挺直的背脊迎着光,那被剪裁的阴影则笼着他的神情,只有蓝紫的眸中静静燃着跳动的火焰。


       我在他无限拉长的沉默中坚持着、也煎熬着,他会说吗?他会气我逼迫他吗?我是不是又加重了他的负担?


       无休止的自问中,他打破僵局叫了我的名字,说了一句不能称之为解释的话。


       他说:“我保证,你会在阳光下自由安稳的生活。”


       我很惊诧,他很久没有这么叫我,往日也不会这么说话。


       仅有一次,类似的话他仅说过一次,那之后他下定决心去美国打工。


       这是他做出重大决定的信号。


       既然知道,我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我追问了他很多很多的问题,多到我现在都回想不起问了他什么。可他只是沉默地凝视我,目光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却感受到了沉重得令人无法喘息的压力。


       终于他开口对我说:“相信我。”


       我明明还想问,可嘴唇那么重,连张都张不开


       最后的最后只说出一句:“以后每年,你必须回来陪我赏樱。”


       他眼神闪了闪重复:“相信我。”


       他赢了。


       如果继续问下去,我知道自己能得到答案。


       拓真从小就顺着我,且随年龄增长越发严重,到现在说是百依百顺也不为过。


       我执意要他说清楚,他一定会说。我执意不让他去美国,他一定不会去。


       可现在他这样出现在我面前,近乎哀求的让我相信他,我怎么忍心再逼迫他?


       他知道我舍不得。


       所以我信了,不得不信。


       如果给予他信任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我有什么道理不给他?


       ——然后他揣着我的信任转头回美国当了职业杀手。


       ………………


       …………


       ……我真是嗨到不行,嗨得连大脑都短路了。


       到底是什么让我以为,给他信任是我那时唯一能做的事情?


       真的是心疼他才不追问下去的吗?


       真的不是因为自己懦弱害怕,想把责任扔给他承担,所以才不再追问了吗?


       我本以为“拓真要把我活捉回屌魔馆”是最刺激的消息了,现在才认识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只有更”是一句货真价实的至理名言。


       如果拓真没有去当杀手,在替身使者圈内根本不存在的人,会被DIO发现吗?


       也许会,毕竟花京院正是如此,这是随机事件。


       但成为杀手的拓真,毫无疑问会立刻被DIO发现,这是不容置疑的必然事件。


       我错过了阻止他的机会。


       我错过了阻止他的机会,就因为我……


       过于冲击的消息直接将思维劈成两份,持有理性的那部分自我适时阻止了感性继续思考原因。


       感性只在我嗨到顶点的瞬间夺走了数秒呼吸,终究还是理性主导了现在这副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躯壳。


       我将感性妥善打包、暂时隔离,让理性用他人的眼光客观看待这件事情产生的影响。


       然后我发现,其实这也没什么影响,打屌团要打的杀手雇佣兵还少吗?多一个敌人而已。


       何况拓真他们也打不了,只能我来。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合情合理。


       想明白这一点,我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面对打屌团完全不虚,可以抬头挺胸。


       这一抬头,整个视野内突然就填满了四个肌肉壮汉关切又担心的脸孔。


       我没有使用一丁点夸张的修辞手法,因为连空条承太郎都目露担忧,足见其他人的心理活动十分激烈。


       在这一片充满人性关怀的沉默中,我逐渐意识到自己作为重磅炸弹的承受者得做出点反应好让他们放心。


       哭是不能哭的。


       我这刚把感性安放好,要是放出来没收住,真哭崩了在场谁能挡得住?


       既丢人又麻烦,对他们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烦恼间看到了还地上的波波,灵光一闪出了一个有实际意义的好方向。


       “呃……我觉得,”嗨到失语的声音,现在发出来都是干巴巴的,“这个消息很冲击,我需要时间消化。站在这里也不太好,我们要不要先去入住旅店?”


*


       从路边打两辆出租车到办理酒店入住,我发现自己逐渐习惯被路人瞩目。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我还魂飞天外着,所以有点迟钝。


       总之,面对大堂里能把人扎成刺猬的视线,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背后一个黑皮和一个黄皮架着一个昏迷的白皮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去抛尸,换做我是路人我也会多看两眼。


       登记入住不太顺利,前台小姐在确认了乔瑟夫是英国人后,查询了好几份文件又打了好几个电话。在折腾地众人耐心告罄前,终于成功拿到了房间钥匙,并收获前台小姐诚挚的道歉。


       房间既然已经开好,人家也诚心诚意地赔了礼,一帮子大男人自然不会跟前台计较这点小插曲。


       这里的前台对“英国人”莫名其妙地很敏感,这应该不是一个(暂时还是)英属地上服务行业的正常态度。


       不容我多想,乔瑟夫把钥匙分给我们——都是连在一起的房间也没什么位置讲究——带头去了升降机大堂,架人组合跟上,最后缀着我和花京院。


       酒店大堂中人来人往,有不少身着正装的宾客行色匆匆。


       我漫无目的地猜测着,也许他们正要去参加在酒店内举行的婚礼。因为一进酒店,每个人都会不可避免地看见竖在堂内的那副巨大的新人立牌。


       我没仔细看,不过一眼扫过去留下的印象是男俊女美——管它是不是化妆师的功劳。


       今天必然是个黄道吉日,中国人结婚不可能不看黄历。


       可对我而言……倒也没错,至少我今天知道了以前拓真一直瞒着我的事情。


       这的确是一件好事。


       当我的思绪再次绕起来之前,我先承受了走路跑神的后果。


       正前方拐弯处,冷不丁冲出来个人。


       那人跑得很急,反应也不差,保持着高速绕过了前方由空条承太郎等人组成的罗汉山,却没有注意到“山”背后还有个弱小又可怜的我。


       等那名男性看到我时,他的身体已经向我撞了过来。我能看出他有避让的动作,但是没有完全成功,他的手臂撞上了我的肩膀。


       我后撤一步顺着对方的力道转向,减小冲撞面积,背脊靠上了右侧的墙壁。


       男性一边用粤语说着“对不起”,一边又直直撞上后方伸出一只手、似乎是想拉开我的花京院。


       他们两人肉体碰撞发出的声响,听得我原本只是微痛的肩膀更疼了一点。


       连撞两人的男性嘴上的道歉急了,手上的动作更急。他好意扶了花京院一把,可脚还在往前跑,带得花京院都随他退了两步。


       我的眼睛还没从这个仿佛被鬼追的男性背影上移开,怀里又突然遭受重击。


       “观月?”


       和我一样被男性吸走目光的花京院转回来,又被眼前的情况震惊了。


       “怎么了?”


       “……”


       “???”


       在前方醒着的三人听到花京院的声音,瞬间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清我后又各自表达出不同程度的疑惑。


       最后,乔瑟夫作为四人的代表对我发出灵魂质问:“这是什么情况?”


       我看着自己怀里一身大红、泪流满面,抽噎着想对我说话的妹子,觉得自己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是很好,可这并不是每个人都消受得起。


       “……对、呃、对不……不、起……”


       女孩在哭泣中吐出支离破碎的道歉,那含混不清的话语几乎难以分辨,我却听得浑身一僵。


       她抽泣着支起身就要离去,我没有阻止她的理由,也没有管闲事的余裕——


       “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我听见自己用普通话开口问道。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冲她刚刚道歉说的是普通话,这两句话我还问得起。


       宛如倒放的录影带,女孩一如我先前那样僵住了。她机械性地看向我,眼眶中盛满的晶莹模糊了浅咖的眼瞳和其中闪过纷繁的情绪。


       我所能看清的,只有她放弃般豁出去后的崩塌。


       与迸发的情绪一同奔涌的是眼角的泪水,女孩攥紧我的前襟,软了骨头般整个人扑进我的怀中,靠着我的肩膀哭泣起来。


       依我看来,女孩现在基本处于崩溃状态,然而她还是在小心翼翼地压低自己的哭声。


       环顾四周,除了全员懵逼的打屌团外,我发现居然没有多少人将目光聚集过来。


       ……这个地方不行啊。


       我收回目光,伸手安抚地轻拍女孩的背脊。


       白金之星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从我跟前冒了出来,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女孩掐了过去。


       “承太郎!”


       “JOJO!”x2


       “……”我真是耗尽了毕生的耐性,才能忍住对空条承太郎的国骂,以及鹅肝对白金之星的攻击。


       紫色巨人以他冠绝群替身的精密A“捏”住了女孩纤细的脖颈,静静等待主人下一步的命令。


       要害在他人手中,生死不过一瞬,可女孩只是无知无觉地紧紧环抱住我,仿佛想从我身上汲取支持自己的力量与安全感。


       我不相信这个女孩是DIO的替身使者,剧情和直觉都支持着我的推断,但我没办法用这两点来说服空条承太郎。


       压下心底的火气,让方才应激招出的鹅肝配合着白金之星观察女孩的所有体征,是否产生任何异常。


       静默中,我数着秒数,五秒之后鹅肝向白金之星摇了摇头。白金之星松开手,对我和鹅肝“欧拉”了两声,消失在空气之中。


       我斜眼朝他的主人瞪过去,却见架着波鲁纳雷夫的少年用空余的手压了压帽檐,若无其事地撇过头去。


       ……空条承太郎,你tm活该单身一辈子!!!


       “你们先上去吧,我陪她坐会儿就回来。”


       我对打屌团全员挥挥手,不确定自己是否忍住了发自内心的嫌弃。


       其他人大概是没料到卖鱼强会有这种等级的骚操作,并且我估计真的是嫌弃上了脸。


       没有任何一个人冒出半句异议,乔瑟夫也只是叮嘱“小心点,别迷路。”,然后五个壮汉转身走上刚好抵达一楼的电梯,集体离开我的视野。


       送走这群糟心的臭男人,我终于有心思安慰怀里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我歪头思考了一下,对怀里哭声渐缓的女孩柔声道:“我们,去喝个奶茶好不好?”


       对绝大部分女孩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一杯奶茶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杯。


       更何况我现在人在香港。


       女孩闻言一激灵,她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似的,松开抱住我的双臂又抓起我的手,二话不说拉着我往外跑。


       别说,她这副拼命往外跑的架势,跟先前那个火烧眉毛的男性还有两分相似。


       我随她跑出酒店时,留意了一下大堂内人们的动静。


       只有一小部分人对我们投来了疑惑探究的目光,而另外的那一大部分人都在自顾自地做手头的事情,刻意不来关注我们这边的动向——或者说拉着我的女孩的动向。


       这真的太不寻常了。


       酒店出来迎面就是维港,女孩却拉着我离开繁华的市中心,直往摩天大楼后的小巷子里冲。


       哪怕是再市中心的地方,也总有些犄角旮旯的角落,而香港又本就是楼宇紧密之地。


       女孩七弯八拐的把我领到了一家看上去就非常港剧的甜品店前,本就哭花的妆容又被她自己抹得乱七八糟。


       点奶茶的时候女孩还有些抽抽噎噎,等她点完发现身上没钱,倒是一下尬住不哭了。


       我点好后一并付了——感谢VISA全球通用——从交换姓名开始慢慢跟她聊了起来。


       女孩叫顾燕玲,英文名是Melody。


       我心想这可不巧了吗,跟我还是本家。


       顾燕玲的情绪还很不稳定,说起事情来也不是按逻辑顺序,而是依情绪主次,因此不免有些颠三倒四。


       不过她没说几句,我觉得自己已经get到了重点。


       “……嗯,所以是这样?你恋人希望你在婚礼上穿婚纱,你拒绝了他,可他执意要你穿。因此你跑出来了?”


       在我如此简单的复述下,女孩又留下了两行清泪,咬着唇痛苦地点了点头。


       ……


       …………


       ………………


       观众朋友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我怕是在JOJO里拿错了港台言情的剧本,这根本不是少年漫里该有的发展!!!


= = = = =

       对自己来说天崩地裂,对他人来说不过尔尔。对真纪如此,对女孩亦然。

       明明真纪自己刚刚才崩过,却不能在没了解事情以前和女孩共感。

       人和人的感情是无法共通的,世界上也许有soulmate,但绝大多数人必须要通过语言来互相理解。而行为不管用就是因为双方没有相同的脑回路。

       回顾过去,真纪情绪崩到屌化,日后恐怕会有心理阴影或信任危机【对承太郎露出獠牙xxx】

       不瞒你们说,真纪兄妹有“角色歌”我一边听一边写把自己虐到【这歌还是看阿强MMDget的,明明来自他的MMD,文里却没有他的戏份2333

       听说,香港人的命,都是奶茶给的。以及打屌团入住的是香港怡东酒店。

       同志们,我要开始原创了,现在走还来得及——过一个月再回来跳掉原创看剧情。

       强调一下,打屌团默认对话是用英文(不能排挤嘟嘟和波波)只有学生组组内日常对话时偶尔会用日文。

以下是无用小贴士:摘自百科和查到的文章(PS虎豹别墅也在铜锣湾)

香港怡东酒店:位於香港铜锣湾1973 年开业,曾占据许多全港第一:楼高 34 层为全港最高的酒店、全港最多房间的酒店、全港首间聘用女房务员的酒店等等,为香港当时最大规模的酒店。酒店毗邻维多利亚海旁,虽是四星级却因为价格平民,位处旺区中心地带,被誉为“名人饭堂”,亦有许多香港人选择在此度过人生大事,种下情意结。遗憾的是,怡东酒店于2019年3月正式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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