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佑

【JOJO乙女】JO3开始的奇妙冒险(19)

*自爽文,ooc及苏(?)预警

*三部预定cp承太郎

*原女第一人称,有名有脸有私设,避雷警告

*意难平产物,全员存活预定

*小学生文笔注意,不定时沙雕逻辑死

*作者尾语话特多,这应该也要注意避雷

如果以上都没问题,望食用愉快~


Chapter.19 死亡弥撒


       波鲁纳雷夫和阿布德尔的战斗并不值得我太紧张,承花家暴和灰塔两次战斗让我摸出一些门道。


       如果插手,战斗会因为我的举动而改变。如果不插手,那战斗会按照原本该有的走向继续下去。


       其实这也是废话,毕竟打架的就是那两个人,没人增加变数自然还是该怎么打怎么打。


       唯一需要挂心的是对决中两人给对方造成的伤害。


       此战我只记得阿布嘟嘟获得了胜利,随后波波就入队了。而现在,我站在虎豹别墅看两人真刀真火的干架,细剑戳出的血洞和火焰灼出的烧伤,不论哪个伤口看上去都很严重。


       明明记忆中只有阿布嘟嘟和花花受伤去过医院,那这一战受的伤是两人各自靠自愈力治好的吗?


       这是何等的自愈……呃,算了,没必要纠结这种无意义的问题。反正我人都在这了,保准他们各个都是满血战士。


       波鲁纳雷夫高贵的骑士精神打动了阿布德尔,也寻找到青年追杀我们的原因。


       阿布德尔招呼空条医生“动手术”,我也招出鹅肝准备当他的助手,却意外地被“主刀”拒绝了。


       “上次不……?”


       “拔完再治。”


       空条承太郎压根不听人说话,自己撂下一句就开始对波波的大脑进行精密操作。


       我两手一摊,假装自己没有想起上次他给我扎得蝴蝶结,给波波扔了个治愈领域缓回,人转向阿布德尔先给他治伤。


       ……这一看,真给看出问题来了。


       阿布德尔的每一个伤口上都弥漫着淡淡的黑气,并且随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渗入他的身躯。


       “怎么了?”温厚的声音自上方传来,皮肤黝黑的男性不知为何向我露出安抚的笑容,“没关系,不疼。”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眉心都团到了一起,只能亡羊补牢地向阿布德尔弯了弯嘴角。


       在乔瑟夫少女状的扭动呼喊中,鹅肝加大了输出力度。在愈合伤口的同时,将尚在浅层的黑气用生命力包裹,丝丝缕缕地从血洞上剥离。


       “吵死人了,老头。”与空条医生的话音相伴,是肉芽化沙的轻响。


       “空条!别收白金!?”与我的话音相伴,是锁链破空的轻啸。


       鹅肝还没拔完阿布德尔,可我已经看见白金之星右手指尖上缠绕的黑气。锁链迸发束缚起紫色巨人的右腕,巨人没有挣扎,甚至乖顺地放平右手让锁链好捆一些,而他的主人则站起身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花京院在我和阿布德尔身边,见我行为有异立刻唤出法皇戒备四周,警惕道:“观月,出什么事了?”


       “不,周围其实没有敌人,只是……”终于清理完阿布嘟嘟,我靠近空条承太郎时又看了一眼被二乔半扶着的波波,他的大脑内部也有黑色残留。


       “阿布德尔先生、波鲁纳雷夫先生和空条都受到了我哥哥的攻击,阿布德尔先生已经没事了。看一眼手。”


       最后一句是给空条承太郎的,鹅肝在我解释时握住了白金之星的右手,而我也侧头示意他交出右手。


       这一次他倒是配合,二话不说就把右手递了过来。


       幸而无敌承太郎反应快,对我的话也算信任。他宽大厚实的手上只有一个和上次一样被肉芽触手钻出的伤口,指尖还没有渡到白金之星所染的黑气。


       “你没事,白金之星手上的拔完就好了。”锁链熟练地缠上少年的手掌,我则俯身跪在波鲁纳雷夫身前,左手覆上青年光洁的额头。


       鹅肝和我之间几乎不存在射程,可她也不能放开白金之星。蓝色的少女就自说自话拉着紫色的巨人一起飘在我背后,完全没顾忌空条主人家会作何感想——至于白金之星乖乖跟过来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


       实际上,我也没有余裕管卖鱼强会怎么想,现下手中对波波大脑的救治工作并不比他的拔芽手术更轻松。


       波鲁纳雷夫脑内的黑色痕迹并不是肉芽中黑气散溢后的残留物,那些几近液化的纯黑聚集在他脑中特定的部位,摧毁着靠近这块区域的任何事物。


       这“任何事物”是不含一点水分的“任何事物”,我输入的生气是任何事物,屌爷的肉芽也是任何事物。


       死气面前,众生平等。


       我咬住下唇,死死紧盯双目紧闭的波鲁纳雷夫,仿佛这样能透过他看见为他输入死气的拓真。


       他是否也将自己的手覆在这名法国青年的额上,像我拼劲全力地拔除死气那般,拼劲全力地控制死气不伤害到青年存放着重要记忆的大脑。


       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然决定要把我捉过去,那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


       鹅肝感应到我逐渐攀升的情绪,对白金之星的治疗效率激增。不过数秒她便飘到波鲁纳雷夫的正上方,伸手覆上我微微颤抖的手,一起拔除青年脑中的屏障。


       这对波鲁纳雷夫来说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他原先昏迷中都尚算安然的面容,因脑中逐渐稀少的死气一点一点挣扎、痛苦了起来。细密的汗珠瞬间爬满青年的额间,紧贴其上的掌心触碰到了潮湿,也触碰到了丘壑。


       那是蹙起的眉峰,伴随着青年破碎又轻微的呼唤一震一颤:“雪……雪莉、莉……雪莉……”


       我当然记得波鲁纳雷夫最初入队是为了给妹妹报仇,可我记得更清楚的是他在打屌之旅中近似搞笑担当的形象。


       银发冲天的法国青年应当是逗比又快乐的,我因波鲁纳雷夫笑成傻逼的次数,可不比对空条承太郎喊过牛逼的次数少。


       这个拥有爽朗笑容的男人不应该是这副悲痛又绝望的表情。


       些微的刺痛与不忍操纵着空闲的右手按上波波的心口,金色的波纹应着忽然耀眼的白光笼罩住他整个身体。


       忍下猛然加速的疼痛,我低头凑近他的耳畔,轻轻道出了催眠的目的与夹杂在其中微小的祝福。


       “今夜无梦,晚安。”


       波纹绝对是我活了两辈子学到得最实用技能没有之一——看着波鲁纳雷夫逐渐舒缓安稳的神情,我再一次确信了这一点。


       “真纪,你还好吗?”近在咫尺的询问声,来自一直扶着波鲁纳雷夫又看着我给前者治疗的乔瑟夫。


       老者微微皱眉:“你脸色一下就白了,是被你哥哥的能力攻击了吗?”


       “不……呃,好吧确实有一点。”我本想用消耗过度糊弄过去,但转念一想万一打屌团当了真,之后为了不让我“消耗过度”反而不接受治疗了岂非得不偿失?


       我迎着四人或询问或担忧的目光,让鹅肝摊开手,令所有人都能看清她白皙的手心中间,那颗与周围皮肤产生剧烈色差的小小黑珍珠。


       “这是刚刚从阿布德尔先生他们身上拔下来的死气。”


       “死气?”花京院重复了一遍,“这是你哥哥的能力?和你的生气相反,你哥哥的能力是死气?”


       我点头,从鹅肝掌中拿起黑色圆珠:“这是他死气的结晶,对你们来说死气就像……毒药。渗入身体什么部位,那个部位的机能就会出问题。而一旦死气浸染了生命之源,离死亡就不远了。”


       这才是我一开始就决定缀在他们后方的原因。


       世界那么大,我有我寻找拓真的方法,没必要硬生生跟着他们走我自己都记不清的剧情。


       可这样是不行的。


       除我以外,我还没遇到第二个能对付拓真死气的人。


       整个打屌团没有一个人应付得了,他们甚至连看都看不见死气的存在,宛如那些看不见替身的普通人。


       就像打屌团里本没有我,屌魔馆中本也没有拓真。


       我拿什么保证打屌团的性命不会被屌魔馆中多出来的变数杀死?


       替身只能被替身打败,也许变数也是一样。


       ……我没有那么多信心去奢望什么,只能尽绵薄之力为星尘斗士们提供小小的保护。


       至少,现在他们不需要担心死气的威胁,并且有一个人形自走奶妈可以使用。


       “所以这是通过伤口……”阿布德尔摸上自己破了洞又染了血的长袖外套,恍然推测道。


       “不完全是。”我指正了他的说法,“肉芽和波鲁纳雷夫先生的脑中都被注入了死气,这些死气大多会在他使用替身攻击时打出并伤害对手。可事实上,这是只要碰到就会沾染上的东西。白金之星直接触碰了死气浓度很高的肉芽,手指就染上了。”


       “其实,一点两点的死气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它会随时间被生命之源自我代谢掉。但……如果DIO派来的每一个替身使者都是如此,那在持续战斗中积累下来的死气恐怕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和慢性中毒,很相似。所以你们受伤了一定要找我治疗,不管是伤口还是死气都不能留在身上。”


       我不由自主得想起了被DIO毒死的渣爹和0.5乔,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是他的传统艺能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空条承太郎安静地听完我的长篇大论,我刚闭嘴他就启唇甩了三个字过来。


       “那你呢?”这话问得干脆又利落,仿佛我刚刚说了一堆废话,而他已经听得不耐烦了。


       我将目光凝到他身上,少年硬朗的面容上没有我以为的不快,狭长的眼眸满是认真地与我对视。


       “……嗯?我可以彻底把你们体内的死气清理出来,所以不用担心。”


       老实说,我没懂他在问什么,不过再强调一遍最重要的事情总不会有错。


       然而我才说完,空条承太郎就扯着帽子“啧。”了一声,我从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见了熟悉的烦躁。


       “???”我摸不着头脑了。


       朋友你在想什么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问什么???


       “真纪,承太郎是想问,”乔瑟夫显然是从我的脸上读了我的心,这话接得贼顺溜,“死气对你有什么影响。你的脸色虽然比刚刚好点了,但还白着呢,是哪里受伤了吗?”


       二乔刚开口时还有两分似有若无的笑意,说着说着也严肃起来,甚至大手一探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


       “啊……”我对二乔的举动有点惊讶,还有些不得不解释地无奈,“死气不会伤到我,因为它和鹅肝的生气完全不对盘。但是……”


       我对听众们露出了嫌弃、羡慕又咸鱼的表情:“但是我在拔它的时候,会和操控的生气共享痛感……真佩服你们好像都没有痛觉似的,我的痛觉可正常得很。虽然不会受伤,也远不到剧痛的程度,但痛是真的痛过啊!”


       离我最近的乔瑟夫最容易观察,他松了口气,听了我的结语漂亮的眼中又闪过笑意。


       我状似哀怨的叹了口气,看向另外三人道:“快谢谢我,我可是为你们做了付出痛觉的觉悟!”


       花京院真的乖巧地向我道了谢,空条则撇开了自问话起一直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唯有阿布德尔的神情复杂地再次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昨晚在救生筏上一模一样。


       对聪明人撒谎是不明智的,实话是最好的答案。而掩盖在实话下小小的偏差,要趁没人注意时迅速带过。


       那样即使有人回想起来,也只会记得接下来的那个重磅炸弹。


       我走到阿布德尔跟前站定,仰头问出了昨夜被打断的问题:“阿布德尔先生,在救生筏上就……你是了解我哥哥,或者说‘代理人’的,是吗?”


       所有人的目光霎时又集中了过来,高大的成年男性在沉默中坚定了自己的神情,可他看着我的琥珀眼瞳中却一点一点堆积起了对我的担忧与同情。


       “你哥哥的替身……叫什么名字?”


       温厚的埃及男人斟酌着,选用了一个极其委婉的开头。


       “死亡弥撒。”


       我立刻回答了他,等待着那些关于拓真的、我所不知道的下文。


       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这个时候更合适询问了。


= = = = =

二乔:然后(花京院)会在几年内大脑被侵蚀殆尽后死去吧。

       众所周知,肉芽是会吃脑子的,你们说死气在保护什么东西呢_(:з)∠)_

       如果有人发现这张里有BUG,那个就是真纪在实话下掩盖的“偏差”。

       这张本应介绍完身为“代理人”的哥哥,日常写不完想写的东西,习惯了。下章说不定就用很简单的方式跳过对哥哥的介绍了(喂!)以及下章开始我想搞个不复杂的原创小事件,如果有不想看原创评论叫一声我斟酌下写不写。

       说好的这张要有阿强戏份,写出来基本是哥哥+波波【手:你控制不了我】波波太惨,写这篇时回顾了审判,之前还看了黑人小哥看黄金之风的反应。看到波波被老板穿胸我跟小哥一起再次暴起:波鲁纳雷夫我们的男孩啊啊啊!——荒木:上帝才有怜悯之心,我没有.jpg

PS:虽然看不出,其实对阿布德尔鹅肝也是上手捂伤口。除非位置尴尬,不然全是直接接触伤口因为疗效好。因此握阿强/白金的手不特殊,只是被作者特别拎出来写了。

治疗效果依次:鹅肝=真纪>锁链>传导(从完好处传递生命力至伤口)>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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